五条悟 x 夏油杰

# 余温



夏油杰站在雨中，任由雨水打湿他的黑发和长衣。东京的夜雨总是来得突然，但他并不在意。他的目光穿过朦胧的雨帘，落在不远处那家灯火通明的居酒屋上。

透过模糊的玻璃窗，他能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——白色的头发，修长的身材，夸张的手势。五条悟正在和人谈笑，看起来心情不错。

"真是个白痴，"夏油轻声自语，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。

他本不该来这里。作为咒术界的叛逆者，他与五条悟已经站在了对立面。但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——他们相识的十周年纪念日。尽管一切都变了，但有些习惯却难以改变。

雨越下越大，夏油转身准备离开。就在这时，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
"杰，你打算就这么走了吗？"

夏油没有回头，但他的脚步停了下来。"你知道我在这里？"

"我一直都知道，"五条悟的声音里带着笑意，"六眼，记得吗？"

夏油终于转过身。五条悟站在他面前，没有戴那副标志性的眼罩，蓝色的眼睛在雨夜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。他手里撑着一把伞，但并没有为自己遮雨，而是向前几步，将伞举到夏油头顶。

"生日快乐，杰。"五条悟轻声说。

夏油愣住了。他以为五条会提起他们相识的日子，却没想到对方记得他的生日。在咒术高专的日子里，他从不庆祝生日，只有五条和家入硝子会记得这个日子。

"谢谢，"夏油低声回应，"但我们现在是敌人，悟。"

五条悟耸耸肩，"那是工作时间的事。现在是下班时间，我们可以只是老朋友。"

夏油忍不住笑了，"你还是这么不可理喻。"

"我请你喝一杯，"五条说，"就当是为了旧时光。"

夏油知道他应该拒绝，但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下，仿佛在冲刷他的理智。他看着五条悟那双蓝得不像人类的眼睛，点了点头。

"只是一杯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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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没有去居酒屋，而是来到了五条悟的公寓。这是一个位于高层的宽敞空间，落地窗外是东京璀璨的夜景。

"你还住在这里，"夏油环顾四周，"我以为你会搬到学校去。"

"我需要一个逃避学生的地方，"五条悟从柜子里取出两个玻璃杯和一瓶威士忌，"虽然我爱他们，但有时候真的很吵。"

夏油接过五条递来的酒杯，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烁着温暖的光芒。他们碰杯，然后各自啜饮一口。

酒精在夏油的喉咙里燃烧，带来一丝暖意。他注视着五条悟的侧脸，那张英俊得过分的脸上依然带着那种让人恼火的自信笑容。

"你的学生们怎么样？"夏油问，试图打破沉默。

五条悟的眼睛亮了起来，"他们很有潜力。虎杖是个奇迹，伏黑继承了令人讨厌的父亲的才能但性格好多了，还有钉崎，她的成长速度令人惊讶。"

夏油看着五条谈论学生时的神情，感到一阵熟悉的温暖。无论过去多少年，无论发生什么变化，五条悟对后辈的关心从未改变。

"你还是那么喜欢小孩子，"夏油轻声说，"这一点从未改变。"

五条悟停下来，直视夏油的眼睛，"有些事情永远不会改变，杰。"

空气突然变得凝重。夏油知道五条不仅仅在说对学生的关心。他移开视线，走向落地窗，看着窗外的雨水模糊了城市的灯光。

"我们都变了，悟。"

"是吗？"五条悟走到他身边，两人的肩膀几乎相触，"我不这么认为。"

夏油能感觉到五条的体温，那种熟悉的温暖让他的心脏疼痛。他们曾经是最亲密的朋友，最强的搭档，被称为"最强的纯在"。但现在，他们站在对立面，注定要成为敌人。

"你知道我们不可能回到过去，"夏油说，声音低沉，"我们选择了不同的道路。"

五条悟没有立即回答。他伸手轻轻触碰夏油湿漉漉的头发，"你应该换件干衣服。"

夏油想要拒绝，但五条已经转身走向卧室。片刻后，他回来，手里拿着一件深蓝色的衬衫和一条运动裤。

"穿上吧，"五条将衣物递给他，"浴室在那边。"

夏油犹豫了一下，但最终还是接过衣物走向浴室。关上门后，他深吸一口气，试图平静自己的心跳。他脱下湿透的衣服，用毛巾擦干身体，然后穿上五条的衣服。衬衫有些大，散发着淡淡的柑橘香气——五条悟一贯使用的洗衣液的味道。

当夏油从浴室出来时，五条悟正站在厨房里，背对着他，似乎在准备什么。

"你在做什么？"夏油问。

五条转过身，手里拿着一个小蛋糕，上面插着一根蜡烛。"生日蛋糕，"他说，嘴角带着微笑，"我知道你不喜欢太甜的东西，所以选了抹茶口味。"

夏油感到喉咙发紧。这个场景太过熟悉——在咒术高专的日子里，五条总是会在他生日时带来一个小蛋糕，只有他们两人分享。那时的他们还年轻，还相信可以一起改变世界。

"你不必这样，"夏油说，声音有些嘶哑。

"我想这样做，"五条将蛋糕放在茶几上，点燃蜡烛，"许个愿吧，杰。"

烛光在夏油的眼中跳动，映照出五条悟的脸。那一刻，时间仿佛倒流，他们又回到了学生时代，肩并肩站在世界的顶端，无所畏惧。

夏油闭上眼睛，许下一个他知道永远不会实现的愿望，然后吹灭蜡烛。

"生日快乐，"五条悟轻声说，将蛋糕切成两份，递给夏油一块。

他们并排坐在沙发上，安静地吃着蛋糕。窗外的雨声成为唯一的背景音。夏油感到一种奇怪的平静，仿佛这一刻，他们不是敌人，只是两个分享蛋糕的老朋友。

"你记得我们第一次执行任务吗？"五条突然问。

夏油点点头，"当然。那个任务简单得可笑，但你非要炫耀，结果差点让整栋建筑倒塌。"

五条大笑，"我只是想给你留下深刻印象。"

"你确实做到了，"夏油说，嘴角微微上扬，"我印象深刻地认为你是个白痴。"

五条悟假装受伤，"你太伤我的心了，杰。"

他们相视而笑，仿佛回到了过去。但笑声渐渐消失，留下的是沉重的沉默。

"为什么要走这条路，杰？"五条悟终于问出了那个悬在他们之间的问题，声音低沉而严肃。

夏油放下盘子，直视五条的眼睛。"你知道原因，悟。人类不会改变，咒术界更不会。我们需要一个新的开始。"

"通过毁灭一切？"

"通过创造一个咒术师的乐园，"夏油纠正道，"一个没有无谓牺牲的世界。"

五条悟摇头，"总会有牺牲，杰。问题是我们如何减少它，而不是通过更多的死亡来'解决'它。"

"我们已经尝试过你的方法，"夏油说，声音变得冷硬，"它不起作用。"

五条悟伸手抓住夏油的手腕，力道大得几乎疼痛。"那不是我的方法失败了，而是我们还没有足够的时间。改变需要时间，杰。"

夏油没有挣脱，而是任由五条握着他的手腕。他能感觉到对方手掌的温度，那种熟悉的触感让他的心脏抽痛。

"时间？"夏油苦笑，"对于那些已经死去的人来说，已经没有时间了。"

五条悟的表情变得柔和，"我知道你在想谁，杰。我也没有一天不想起她。"

夏油闭上眼睛，试图阻止涌上来的记忆。但那些画面还是闪现在他的脑海中——家入硝子的笑容，她的温柔，以及她在他怀中逐渐冰冷的身体。

"如果那天我们选择不同的行动，如果我们没有遵循'规则'，她可能还活着，"夏油说，声音几乎是一种低语。

五条悟的手从夏油的手腕滑到他的手掌，十指相扣。"我们不能改变过去，杰。但我们可以选择如何面对未来。"

夏油看着他们交握的手，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疼痛和温暖。"我已经做出了我的选择，悟。"

"那不是唯一的选择，"五条说，声音中带着恳求，这对骄傲的五条悟来说极为罕见，"回来吧，杰。和我一起，我们可以用我们的方式改变咒术界。"

夏油抬头看着五条悟的眼睛，那双蓝色的眼睛中充满了他从未见过的情感——恳求、痛苦，还有某种更深的东西。

"为什么这对你如此重要？"夏油问，声音低沉。

五条悟沉默了一会儿，然后轻声说："因为没有你，我不确定我还能继续下去。"

这句话像一把利刃刺入夏油的心脏。他从未想过五条悟会如此直白地表达他的感受。在他们的关系中，五条总是那个开玩笑的人，那个似乎永远不会被任何事情真正触动的人。

"悟..."

五条悟倾身向前，他们的额头几乎相触。"我们是最强的纯在，记得吗？我们本应一起改变世界。"

夏油能感觉到五条的呼吸拂过他的脸颊，温暖而潮湿。他们靠得如此之近，他几乎能数清五条悟的睫毛。

"我们不能回到过去，"夏油重复道，但声音中的坚定已经动摇。

"我不是在要求回到过去，"五条说，"我是在请求一个新的开始。"

夏油不知道是谁先缩短了最后的距离，但突然间，他们的嘴唇相触。这个吻轻柔而试探，像是一个问题，一个请求。

五条悟的嘴唇温暖而柔软，尝起来有威士忌和抹茶蛋糕的味道。夏油本应推开他，本应记住他们现在是敌人，但他发现自己无法这样做。相反，他的手抚上五条的脸颊，加深了这个吻。

五条悟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，双手环绕夏油的腰，将他拉得更近。他们的身体紧贴在一起，心跳声交织在一起，形成一种奇异的和谐。

当他们最终分开时，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。五条悟的眼睛比平时更加明亮，嘴唇因为亲吻而微微红肿。

"这不会改变任何事，"夏油说，但他的声音缺乏说服力。

五条悟微笑，"它已经改变了一切。"

他再次吻上夏油，这一次更加热烈，更加急切。夏油发现自己回应着同样的热情，他的手指穿过五条的白发，感受着那丝滑的触感。

五条的手滑到夏油的衬衫下，触碰他的皮肤，引起一阵颤栗。夏油知道他们正在越过一条不应该越过的界限，但他无法停止。多年来压抑的情感如同洪水般冲破堤坝，让他无法思考，只能感受。

"杰，"五条在亲吻的间隙低语，声音沙哑，"我想要你。"

这句话像电流般穿过夏油的身体。他知道他应该拒绝，应该离开，但当五条悟的嘴唇移到他的颈间，轻轻啃咬那敏感的皮肤时，所有的理智都被抛到九霄云外。

"悟..."夏油呻吟，手指紧紧抓住五条的肩膀。

五条悟抬起头，蓝色的眼睛直视夏油，"告诉我你想要什么，杰。"

夏油深吸一口气，然后做出了决定。"今晚，"他说，"只有今晚。"

五条悟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，但很快被欲望所取代。他点点头，"今晚。"

他们再次亲吻，这一次带着绝望的热情。五条悟的手解开夏油衬衫的纽扣，手掌贴上他的胸膛，感受着那里的心跳。夏油也不甘示弱，拉扯着五条的衣物，想要感受更多的皮肤接触。

他们跌跌撞撞地向卧室移动，一路上留下散落的衣物。当他们终于倒在床上时，两人都已经半裸，皮肤因为欲望而发热。

五条悟俯身在夏油上方，蓝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。他低头亲吻夏油的胸膛，舌尖轻触那敏感的皮肤，引起一阵颤栗。

"你知道我有多久想这样做了吗？"五条低语，声音因欲望而沙哑。

夏油没有回答，只是将手指插入五条的白发中，将他拉近再次亲吻。他们的舌头交缠，呼吸交融，仿佛要将对方吞噬。

五条的手向下移动，解开夏油的裤子，手掌覆上那最敏感的部位。夏油倒吸一口气，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。

"悟..."

五条悟微笑，"放松，杰。让我来。"

他的手开始移动，节奏缓慢而坚定，每一次触碰都让夏油感到一阵电流穿过脊椎。夏油闭上眼睛，沉浸在这种感觉中，但很快，他感到五条的嘴唇取代了手，温暖而湿润地包裹住他。

"天啊，"夏油呻吟，手指紧紧抓住床单。

五条悟抬头，嘴角带着得意的微笑，"喜欢吗？"

夏油用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，他翻身将五条压在身下，俯身亲吻他的颈部，然后是胸膛，腹部，一路向下。五条悟发出一声惊讶的呻吟，手指插入夏油的黑发中。

"杰..."

夏油抬头，看着五条悟因为欲望而迷蒙的眼睛，感到一种奇异的满足。他们曾经是最亲密的朋友，最强的搭档，但从未以这种方式亲近。现在，他们正在探索彼此身体的每一寸，发现新的敏感点，新的方式让对方呻吟。

五条悟从床头柜中取出一瓶润滑剂，倒在手指上，然后缓慢地将一根手指推入夏油体内。夏油紧绷了一下，但很快放松下来，适应这种新的感觉。

"还好吗？"五条问，声音中带着关切。

夏油点点头，"继续。"

五条悟添加了第二根手指，然后是第三根，耐心地为夏油做着准备。当他的手指触碰到那一点时，夏油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呻吟，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。

"找到了，"五条悟微笑，继续刺激那一点，看着夏油在他的触碰下扭动。

"够了，"夏油最终喘息着说，"我想要你，悟。"

五条悟的眼睛因为这句话而变得更加深邃。他撤出手指，将润滑剂涂抹在自己的勃起上，然后缓慢地推入夏油体内。

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。五条悟停下来，让夏油适应他的存在，然后开始缓慢地移动。

起初，他们的节奏缓慢而温柔，但随着欲望的增长，动作变得更加急切，更加激烈。五条悟的手紧紧抓住夏油的臀部，每一次冲撞都准确地击中那一点，让夏油感到一阵阵快感的浪潮。

"杰，"五条悟在夏油耳边低语，声音因为欲望而沙哑，"看着我。"

夏油睁开眼睛，直视五条悟的蓝色眼睛。在那一刻，所有的伪装都被剥离，所有的防备都被放下。他们不再是敌人，不再是站在对立面的咒术师，只是两个相爱的人，在这一刻融为一体。

五条悟俯身亲吻夏油，同时加快了动作。夏油的手指在五条的背上留下抓痕，但五条似乎并不在意，反而因为这种痛感而更加兴奋。

"我快到了，"夏油喘息着说。

五条悟点点头，"一起。"

他的手握住夏油的勃起，随着冲撞的节奏上下移动。夏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在体内积累，最终在一声无声的呐喊中爆发。五条悟也达到了高潮，他的身体紧绷，然后瘫软在夏油身上。

他们就这样躺了一会儿，呼吸逐渐平稳，心跳逐渐恢复正常。五条悟最终撤出，躺在夏油身边，手臂环绕着他的腰。

"这改变了一切，"五条悟轻声说。

夏油没有回答。他知道五条是对的，但他也知道现实不会因为一晚的亲密而改变。他们仍然站在对立面，仍然注定要成为敌人。

"我们应该休息一下，"夏油最终说，避开了那个话题。

五条悟似乎想说什么，但最终只是点点头，将夏油拉得更近，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，分享着彼此的温暖。

窗外的雨声渐渐变小，城市的灯光透过窗帘，在房间里投下柔和的光影。夏油闭上眼睛，听着五条悟的心跳，感受着他的体温，知道这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如此亲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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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油杰在黎明前醒来，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，但床单上还残留着五条悟的温度。他坐起身，环顾四周，发现五条站在窗前，背对着他，看着窗外的城市。

"你醒了，"五条悟说，没有回头。

夏油下床，穿上散落在地上的衣物，然后走到五条身边。窗外的天空开始泛白，城市的轮廓在晨光中渐渐清晰。

"我该走了，"夏油说。

五条悟终于转过身，他的眼睛不再带着那种轻浮的神情，而是充满了某种夏油无法解读的情感。

"你不必这样做，杰。"

夏油摇头，"我们都知道这是必然的，悟。"

五条悟伸手抚摸夏油的脸颊，"没有什么是必然的。我们可以选择不同的道路。"

"我已经选择了我的道路，"夏油说，但声音中缺乏坚定，"就像你选择了你的。"

五条悟的手从夏油的脸颊滑到他的颈后，将他拉近，额头相抵。"那么，让我们至少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一些，一起。"

夏油闭上眼睛，感受着五条的呼吸拂过他的脸颊。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，知道他们注定要成为敌人，但在这一刻，他允许自己相信一个不同的未来。

"如果有可能的话，"夏油轻声说，"我会选择和你一起走。"

五条悟微笑，那是一个真诚的、不带任何伪装的微笑。"那就够了。"

他们再次亲吻，这一次温柔而缓慢，仿佛要将这一刻永远铭记。当他们分开时，夏油知道是时候离开了。

"再见，悟。"

五条悟点点头，"不，不是再见。我们会再见面的，杰。"

夏油没有回答，只是转身走向门口。当他握住门把手时，五条悟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
"杰，无论发生什么，记住一件事。"

夏油停下来，但没有回头。

"我爱你，"五条悟说，声音低沉而坚定，"一直都是。"

夏油感到喉咙发紧，眼睛湿润。他想要回应，想要告诉五条悟他也爱他，一直都爱，但他知道那只会让离别更加痛苦。

"我知道，"他最终说，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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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月后，夏油杰站在渋谷站的屋顶上，看着下方熙熙攘攘的人群。今天是他计划的开始，是创造咒术师乐园的第一步。

"你真的要这样做吗，杰？"

夏油转身，看到五条悟站在他身后，白色的头发在风中飘动，蓝色的眼睛直视着他。

"你知道我会的，悟。"

五条悟点点头，"那么，我们只能在这里结束了。"

夏油感到一阵疼痛，但他知道这是必然的。他们选择了不同的道路，注定要成为敌人。但即使如此，他们之间的联系永远不会断裂。

"如果有来世，"夏油说，"我希望我们能在同一条路上。"

五条悟微笑，那是一个悲伤而温柔的微笑。"在那之前，我会尽我所能阻止你，杰。"

"我知道，"夏油说，也露出一个微笑，"我也不会手下留情。"

他们相视一笑，然后同时出手。两人的术式碰撞，产生一阵耀眼的光芒。在那一刻，夏油想起了那个雨夜，想起了五条悟的温暖，想起了他们分享的亲密。

无论结局如何，那一夜的记忆将永远留在他的心中，像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，温暖着他的灵魂。

即使在最黑暗的时刻，即使当他们站在对立面，那份爱也从未改变。

因为有些事情，即使是时间和命运，也无法改变。